零 看到最老的那个人发表演讲时,看不下去。 也许是因为我把个人的爱憎(personal thing)带入了,不再客观。
一 封闭的空间似乎是这个剧情推进的重要因素之一:即使你不想再继续,你也不能离开或者回避,直到他们达成共识。 封闭的空间也意味着他们所作的推理都是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。虽然也做了实验(模拟证人走路所需的时间),可以和外界的人交流(索取证物)。但是我觉得所作的实验不够精确——正如片中某人所言“关系到一个人的生命,必须精确”(大意如此)。可以交流的门外的人,更像是一件道具。 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时,就存在这样的问题——“你总是在说‘假如(assume)’,那如果他真的杀了人呢?” 所以为什么不重新调查取证呢?
二 我是看到最老的那个人发言时才感觉无法直视的。 同样是推理、假设,也有客观和主观的分别。他的发言就让我觉得太主观了,他声称证人只是为了谋得关注,而这个结论的前提我觉得是非常荒谬的——他关注了证人的衣着动作就推测了他的一生和整个人——并且没有人反驳这一点(虽然他们似乎是很有默契的在之后不再谈论,用“客观”的模拟行走时间实验代替了对人格的直接攻击)。 他声称证人只是为了谋得关注,那么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,他自己是不是也是如此?也许这是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潜意识中的动机。 ——在我敲下这段话时,我忽然觉得不妥,我这样的揣测和我所反对的又有什么区别呢?并且我们还是把关注的重心转回到案件本身而不是各人的人品吧,——从具体事务上升到对人格道德的攻击,这正是我国过去士大夫的通病——也许也是现在人的通病。
三 第二次投票后(不知道有没有记错?),在卫生间里: -“你是否觉得他有罪?” -(短暂的停顿)“我不知道。” 而在最初,他表示“我投无罪是因为我想在决定一个人生死之前谈谈(talk),至少我们应该讨论一下”。 并且他在过程中也多次表示“我不知道”。直到某次投票中明确表示了“not guilty”。(在这次投票中应该有一个面部的特写,因此我印象深刻,这时他已经有了盟友)。
我说这些,是想问:他真的“不知道”吗,换句话说,他是不是一开始就站在了无罪的预设立场上? 如果是的话,把自己摆在客观公正的态度,真是高明的以退为进。
四 当“正义”方占据大多数时,对墙头草而言,他们大可以随大流,这是很容易能做出的判断。 在最初面对全部“有罪”提出异议和在最后面对“无罪”坚持最初的判断都值得尊重,如果说这是顽固的话,那么,这是一种值得尊重的顽固(我不知道最后会不会有这个情节,我还没看完)。
五 只言片语 我忘记了要说什么。 为什么不去再次调查取证呢? 去查查陪审团制度。 很多时候,我们不是在追求公正,而是在寻找盟友。
